明白。
上官暄想了想，没有多言，而是岔开话题询问道：“你去过俱欢颜？俱欢颜的小二是你找人解决的？”
此话一出，鱼擎风和琴相濡都齐刷刷看向雁舟舟。
雁舟舟面露尴尬，连忙道：“我……我确实去过，不过我没有杀人，我只是让花知雀帮个忙，给那店小二喂了假死药。现在……应该可以脱身了吧？”
鱼擎风皱眉道：“那要看大内行厂，如何处置尸体了。”
上官暄接话：“无关紧要的人，都是直接拖去乱葬岗。估摸着，应该是脱身了。”
说到这里，上官暄再次看向雁舟舟：“且不说他，先说你，你是如何知道去俱欢颜，就可以找到扶光的？还有，为何你有事不找我，反而要去找一个杀手？”
“我……我……”雁舟舟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