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算，他又凭什么对她的行为加以约束？
上官暄有些烦躁，更多的是懊恼。
他不再言语，阔步离开，徒留雁舟舟一人，闹心的站在原地。
——
次日。
次日一早，雁舟舟来到前面用早膳的时候，发现上官暄并不在前厅。
桌子旁只坐着琴相濡和鱼擎风。
琴相濡笑了笑：“雁姑娘早。”
雁舟舟点头示意。
一旁的鱼擎风打了个哈欠，开口道：“你怎么总是雁姑娘雁姑娘的，她是太子妃，你就算不叫一声太子妃娘娘，也跟我一样，称呼一声小嫂嫂吧。”
琴相濡不怎么在意的说道：“人前自然要以尊称相待，人后就不必唤一个虚名了。”
虚名……
雁舟舟撇撇嘴，心道一声：“也是，连旁人都看得出来，我不过就是虚有其名罢了。上官暄以夫妻之名要求我坦诚相待，实在好没道理，哼！”
雁舟舟落座，带着几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