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暄冷眼看着她，一边靠近，一边说道：“你不走前门，要翻后窗，说明你不想被人看见，你也知道夜半出门，行为不妥。”
雁舟舟无力反驳。
上官暄继续道：“你面露心虚，说话语塞，说明你自己很清楚，做了不该做的事儿。可你又为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雁舟舟，孤需要一个解释。”
雁舟舟抿了抿嘴道：“殿下，我没有说谎，我真的去了青云书院，你看我这身衣服……”
“凭你一个人，可以弄到这身衣服？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戒备森严的青云书院？”上官暄打断了雁舟舟的话。
雁舟舟这下子明白了，原来上官暄是在质问她，何人与她半夜出行。
雁舟舟咬着嘴唇，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就说是花知雀？
那上官暄肯定会刨根问底，问花知雀跟她是什么关系。
她若说没有关系，那是不是又欺骗上官暄了？毕竟花知雀说了，是她指腹为婚的夫君。
可这种关系，让她如何敢对上官暄说？
上官暄看到雁舟舟眼里的挣扎，思忖良久之后，叹口气：“也罢，你若不愿说，便不说，孤也不想听谎话。”
上官暄转身往外走，很显然是生气了。
只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忘说了一句：“舟舟，夫妻之间，贵在坦诚，坦诚是相互的。”
换言之，今日雁舟舟不坦诚，来日，他便也有可能不坦诚了？
雁舟舟听到这话，有些生气了。
眼看上官暄要走出去了，她急忙道：“站住！”
上官暄脚步一顿，缓缓转身看向她。
雁舟舟继续道：“夫妻之间？太子殿下与我之间，真的是夫妻么？”
上官暄皱眉看着她，一时间竟是回不上话。
雁舟舟继续质问：“哪有夫妻分房睡的？哪有夫妻清白如水的？哪有夫妻总想着把对方推开，一切都独自承担的？殿下你不能如此双标，想让我坦诚的时候，就说我们是夫妻。拒绝我的时候，又不愿意做夫妻之实。那我到底算什么？”
上官暄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他们算是真正的夫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