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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还不确定这“喜爱”是不是男女之情，可他不曾见雁舟舟这般看向别人。
那便说明，他对她来说，是独特的存在。
上官暄刚想到这里，就发现雁舟舟转头看向琴相濡，似乎也是这个眼神。
“琴大夫，你今天这身衣服真好看！”雁舟舟还有后半句没说，这衣服不仅仅好看，还跟上官暄的朝服特别搭！
琴相濡听到这话，瞬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雁舟舟这么夸他，上官暄明日不会把他衣服都烧了吧？
“呃……雁姑娘……谬……谬赞了。”琴相濡略显慌乱的拱手行礼，随后先一步上了马车。
上官暄则走到雁舟舟面前，皱眉质问：“你喜欢？孤让他脱下来，送给你穿？”
这问题带着明显的不悦，就连比较迟钝的鱼擎风都摸了摸鼻子，转身上了马车。
雁舟舟却觉得上官暄这话好奇怪。
“啊？琴大夫穿的男装，我怎么穿？改日做一套女装倒是可以穿穿看！”
上官暄的脸色瞬间一沉，合着雁舟舟不仅仅觉得琴相濡好看，还想跟他穿一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