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擎风看向上官暄,发现上官暄站在窗户前面,望着天空,根本没在听他说话。

    “大师兄,大师兄??”鱼擎风凑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上官暄皱眉看向他:“何事?”

    鱼擎风嘴角抽搐:“合着我说了半天,你是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啊?你在这想什么呢?”

    上官暄看向若初院的方向,淡淡说道:“舟舟昨晚出去过。”

    “出去过?去哪了?”

    上官暄摇头:“她没说。”

    鱼擎风明白了,不是简简单单的“没说”,而是刻意隐瞒,不然上官暄不会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鱼擎风无奈道:“大师兄,你想知道,直接问不就好了?何必在这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上官暄叹口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彼此了解越多,越难以割舍,当面对分离的时候,也就会越痛苦。”

    上官暄的情绪不太高,鱼擎风想了想,询问道:“师兄是担心自己的毒?”

    那雁舟舟活蹦乱跳的,看起来很长寿的样子。

    那能让他们二人分开的,也就只有上官暄的毒了。

    上官暄点点头,继续道:“没错,那是属于我自己的困境,我不该将她拉进来,一同受罪。既然没打算,与她共苦,便也不该对她诸多打探。只要她没有害人之心,便随她去吧。”

    上官暄话音落下,便阔步离开了书房,看样子是要出府走一走。

    鱼擎风并没有跟上去,多年相处之下,他很清楚,上官暄现在需要静一静。

    ……

    太子府花园。

    琴相濡拍拍手,欢喜的叉腰说道:“总算好了!”

    “琴!相!濡!”鱼擎风气势汹汹的走向琴相濡。

    琴相濡见状急忙道:“站住!”

    鱼擎风脚抬在半空中,忽然僵住。

    琴相濡紧张的开口道:“哎呀,鱼世子啊,小心在下的药材啊!”

    鱼擎风垂眸一看,这才发现地上铺满了草药。

    他收回脚,拧着眉绕开草药,来到琴相濡面前,没好气的说道:“你整天摆弄这些有什么用?你已经跟在我师兄身边两年了,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