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舟舟脸颊泛红,有些尴尬的说道:“有……有名无实而已。殿下怎么进来不敲门啊?”

    上官暄无奈:“这是孤的卧房,没听说有人回自己卧房还要敲门的。”

    呃……这倒也是。

    上官暄走到雁舟舟身边,雁舟舟吓得从凳子上弹起来,跑到矮榻旁。

    上官暄没理会她,而是拿起桌面上的药酒,皱眉道:“你受伤了?”

    雁舟舟微微点头,皱着眉说道:“还不是昨日坐马车去晒木场,那个马车也太硬了,太颠簸了,过个沟沟坎坎,把人五脏六腑都颠出来了。我一个不小心,从座位上被颠到马车地板上,随后后腰又撞在座位上,昨日只是隐隐作痛,今日在市集站了一整天,晚上已经疼的弯不下腰了。”

    说到这里,雁舟舟委屈巴巴,继续伸手揉着。

    上官暄皱眉道:“怎么不早说?既然受伤了,就该叫大夫。”

    雁舟舟眨眨眼,指着自己鼻子开口道:“我不就是大夫?”

    上官暄无奈:“能医不自医,没听说过么?衣服脱了,趴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