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丹耸了耸肩,偏过头,冲阮现现挤了下眼。
原本没什么兴趣,见证了非遗流程又感兴趣的外宾,更是被劳丹河麦伦的你争我夺挑起更加浓厚的兴趣。
陆大刚这个老六不知何时出现在现场,手里捏着一沓订单热情指挥。
“来来来,对灯笼糖有兴趣的可以来我这里签单了。”
有人凑热闹要个箱的,拿去走亲访友装点房间,也有要个几千刀的,放在门面走货,更有甚者……
除了麦伦这个冤大头,又有一人拿了五万刀的货。
她指着协议上的两类价格问什么意思,憋了许久的阮现现含笑看向耶利米终于解释。
“竹编贵则贵在时间和手艺,但华国对外宾向来友好,从不赚朋友的黑心钱。
四美刀中包括了发光系统和纽扣电池,如果不需要,只要竹编和糖,两美刀即可。”
众人惊讶了,接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么精湛的技艺包含糖果,两刀,价格真的不贵,它值这个钱。”
阮现现暗笑,如果他们看过乡下竹编的价格,就知道她卖多贵了。
这也是先入为主的重要原因。
东西一旦被打上廉价,再想撕下来都难。
很多人眼中,贵等于好!
便宜,等于质量差。
耶利米眨巴眨巴眼,自己来闹这一场,不仅没揭穿她黑心商人的真面目,好像还帮人搭了台子?
耶利米生气又憋闷。
阮现现走到他身边主动退了一步,“是不是输不起?”
十八岁的少年人可听不起这个,明知道是激将法,却依然高高扬起下巴说:“谁输不起了?”
“作为补偿,这批灯笼糖我做主给你降低两个点,怎么样,说好就这一次哦。”
看着表情含笑,眼底却胜券在握的同龄女孩,耶利米终于败下阵来。
“我知道华国有句古话,叫打个巴掌给个甜枣,阮,你可真会拿捏人。”
两人向着糖厂展会走,先前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好像从没有出现,阮现现甚至玩笑回了句:
“那你被我拿捏了吗?”
耶利米耸耸肩,话说的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