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权力。
正因村里姓胡的不少,村长一呼百应,大队长想落实哪样工作,都要卖村长三分薄面。
打压胡家,听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并不简单。
厂子一旦建好,胡家人秉持自己淋雨也要把别人伞撕了的原则把厂子拆了,到时候真没地方说理去。
阮现现能想到的,熟悉整个平头大队的向红军想的更多。
“这事你容我想想怎么操作。”
怎么操作,而不是能不能操作。
光顾着说话,车何时停到了榨油厂都没发觉。
相较于机械纺织等拥有数个车间的大厂,面前的榨油厂规模就小了很多。
向红军左看看右看看,“跟咱县里面的榨油厂差不多。”
阮现现越看周围越熟悉,哟吼,这不是蔺缪的废品站附近嘛。
昨夜为了甩掉那名上忍,她还想藏进榨油厂呢!经系统提醒帮忙才躲进省办。
老蔺头怎么样了?死了还是被鬼子带走拷问了?
她跃跃欲试,对三人摆手:“我在这附近有个熟人,过去打声招呼,待会过来找你们。”
几人也不知信没信,沐夏指着一座车间对阮现现说:“回来去这里面找我们。”
话落,那货早已不见了踪影。
废品站前围着几个年轻人,看打扮应该是学生或者知青,一位表情丰富的大婶正站在年轻人对面口若悬河:
“哎哟哟哟!你们是没看见哟,那老蔺头死的时候,脸比茄子色还深,听说是心脏病发死的。
两个那么大的孙子也不知道留一个守在老人身边,啧啧啧,让我一个外人看了都于心不忍。”
混在人群中的阮现现挑眉,老蔺头死了?对于这个结局她十分满意。
擅泳者溺于水,善战者殁于杀,叛国贼死于效忠者,何尝不是一种大善!
得到准确消息,她喜滋滋地正打算离开,面前的废品站大门豁然敞开,脾气暴躁的师弟率先冲出来。
照着唾沫星子横飞的大婶就是一拳,阮现现看清,他眼底比悲伤之更多的,是恐惧。
“我爷爷人都不在了,玷污死者,你也不怕烂舌头。”
被打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