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阮现现惊叹,“那不是活了很久?你岂不是这片山旮旯的老祖宗?”
“怎么样?”小黄鼠狼前腿直立,骄傲挺起胸,“叫声二大爷不吃亏吧?”
它爪子放下来,挠了挠耳朵继续说:“戚!你不懂,后山里真正的活祖宗多了,光这村就有个比我辈分大的老刺猬。”
阮现现:“那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宝物吗?”
黄鼠狼:“话说,你们两脚兽的世界真奇怪,这女人死了丈夫不能独活吗?非要回什么娘家。”
这就是转移话题了!
阮现现顺着它的话点头,“我觉得也是,男人到处交配叫风流,女人就叫不守妇道,请问修炼妇道可以飞升吗?”
黄鼠狼:???
“可,可以吗?我可以!”
“你干嘛?”看着抓起小石子准备朝树后丢的阮现现,黄鼠狼突然问。
“打野鸳鸯啊!外面多冷,找也不知道找个安全点的地儿。”
“啊——谁?”树后传来一阵惊叫,两个光着腚的大白身子提上裤子就跑。
黄鼠狼算看出来了,担心是假,她就是单纯的坏!
一人一小动物蹲在原地唠起来了,直到大喇叭第二次提醒她接电话的声音响起,阮现现小木棍一丢,额头一拍起身。
“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自己干啥来的!”
向红军坐在大队部的电话机旁,看着拿着自己茶缸子往杯里倒水,没一会就灌下去一大茶缸子的阮现现……
“你上辈子渴死的吗?”
阮现现:“让雷劈死的。”
向红军糟心挥手,“你把脸冲墙那边。”
看吧!自己非要问,说了又不信,阮现现乖乖把脸冲着墙,留给向红军一个看上去就很想打的后脑勺!
最后,他先绷不住好奇:“京城医院来电话,你爷爷还真要死了啊?”
“他每个月不死几回,隔壁母猪饭都吃不下。”扭回头的阮现现跟他商量,“大队长!
待会那边再打电话过来,你就说我听完爷爷重病的消息昏倒,也被拉去抢救了行么?”
“那不行!去抢救你不能自己说?俺可不帮你编瞎话。”向红军丑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