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钱赚,别说态度恶劣嚣张一点,骑在头上拉屎,商人都会说一声真香。
再问,你把我原话带过去,没准会有意外收获呢?”
仲恺似懂非懂。
阮现现明白,现在的人不是傻,只是太久甚至从未跟真正的商人打过交道,业务生疏。
“按小阮说的去做。”封老挥挥手,昨夜跟莱恩谈成一笔大单令他心情愉悦,笑着说:
“小同志!这是去黑省下乡?有兴趣来省里工作吗?”
他觉得这个小同志才思敏捷又有语言天赋,昨天他全程旁听,对她的自作主张非但不生气,反而很欣赏,觉得是个可造之材。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随机应变是第一要素关键。
对门的男人快酸成柠檬精了,心里嫉妒得要死,凭什么黄毛丫头能被邀请上省里工作?
一定是她昨晚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搭了外宾才没被赶出来,不要脸,小贱人,对,一定是这样。
哪知,还有令他崩溃的。
被邀请去省里工作的阮现现非但不感恩戴德接受,跟躲瘟疫一样摆手又摇头。
“不去,不去!”
开玩笑!她有钱有闲,光想想零下二三十度的天,还要早起顶着寒风暴雪去上班就崩溃。
“为什么?”封广不理解,年轻人挤破脑袋的好事,她为什么拒绝这么干脆?都不想一下吗?
阮现现倒也坦然:“诱惑太大!我怕手伸长了被剁脑袋,下乡多好,有力出把子力,没力气就赚人头分。”
此等‘清醒理智又摆烂’的言论,封广头一次听说,他反应了一会,气极反笑:
“思想不积极,不怕我叫人抓你去思想改造?”
阮现现往床上一躺,勾勾手指:“你放马过来啊!”
这把老头子气得扭脸就走,脚步恨不得把火车洞穿,重重冷哼:“不可理喻!”
接下来的两天,小姑奶奶吃饱了睡,睡醒了拿点东西车厢出一波,偶尔仲恺搞不定的,她也会在背后支招。
转眼,黑省到了,臭着脸的封老给阮现现扔来一个信封,“编外翻译每天10元,我给你按一天工钱结算。”
他在“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