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刚才看你魂不守舍的，我还以你为受伤迷糊了呢。”
杨战皱眉：“受伤。”
小柔指着杨战的身体。
杨战低头一看，当即就呆住了。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还在流淌鲜血，只是应该还处于麻木状态，杨战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
“我怎么受伤的？”
“刚才在稷下学宫门口，被崔皇后刺伤的，你看你的伤口，就是破神刃的伤口，一时半会儿不容易愈合，那把刀很邪性！”
“还愣着做什么，快跟我走，一会儿敌人追上来了，我可保不住你。”
“这是去哪里？”
“禁地深处，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小柔说着，转身继续向前。
杨战却没有动，看了看手中的风刀，入手冰凉，更有杀戮气息之深。
这是真的？
还是假的？
“小姨，其他人呢？”
“放心吧，我把你救走的时候，程孟他们已经赶到，还有你师尊，那些敌人，都被镇压了，他们安全了，但是我想借机带你看一些东西，正好，现在这里没人！”
杨战看着小柔：“你只是一道残缺的元神，能把我救走？”
小柔顿时生气了：“臭小子，你还怀疑起老娘了，当年你还吃过老娘奶水呢！”
“……”
“快走了！”
小柔说着，继续带路。
杨战再度闭上了眼睛，清心咒再度念叨了起来。
“岿然不动，天塌不惊，万法不坠，妖邪不侵，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这一瞬间，小柔的声音变得阴沉了：“你不信老娘？”
“你居然不信老娘？”
“呵呵，你不信，也得走！”
杨战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周围的景象没有变。
小柔却变得阴沉，阴狠，那一双眼睛，似乎要吃人一样。
杨战眼睛虚眯起来，转身就走。
一回头，却猛然定住了身形。
身后的路，竟然化成了虚无，黑暗，混沌，一望无尽。
“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