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名壮汉笑道:“张先生,如果我们大将军成就霸业,张家的学堂,可以开遍任何地方!”

    张润浦笑道:“那是,也只有大将军能功成名就,才有我张家一席之地,否则我张家也只能跟着大将军在北济!”

    说完,张润浦却微微皱起眉头:“只是,老朽也愧对大将军,即使我张家号召,却也是人微言轻,没几个读书人来为大将军效力。”

    “张先生过谦了,张家培养出来的学子,在北济也功劳甚巨,张先生的功绩,我们大将军也记在心里!”

    张润浦转头,看向壮汉:“林庆,你可知道,为何老朽没有收到请柬,也要厚着老脸来?”

    林庆抱拳:“知道,张先生要为我大将军,争一争!”

    张润浦虽然老脸平静,但是老眼却有些亮堂了起来。

    “老朽不才,倒是要看看这大夏至圣山上的读书人们,这天下大势,到底在哪里!”

    就在这时候,两乘普通的马车赶来,不过前后左右护卫不少。

    前一辆马车上,忽然传出了一道声音:“刚才听闻先生论这天下大势,不知道老先生认为这天下大势在何处?”

    说着,一名精神抖擞的老者,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张润浦看向老者,忽然露出笑容:“原来是王大家。”

    “哦,原来是张大家,方才张大家所言,不知道这天下大势在何处?”

    “自然是在北方!”

    “蛮国?”

    “竖子之言!”张润浦不假颜色。

    王景崇虽然被骂,却也笑了起来:“那这么说,张大家说的天下大势,在北济了?”

    张润浦掠了掠胡须,笑道:“天下大势在民心,民心便是气运,民心所向便为应运而生。”

    王景崇微微一愣,抱拳道:“说得好,帝气在天都,民心自然也在天都,这么说来张大家也是来为天子尽力的?”

    张润浦叹了口气:“王大家,你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何须再自欺欺人,民心所向,便是真知,王大家不妨在这大夏故土上走走看看。”

    王景崇皱眉道:“大夏尚在,何故说故土?”

    “大夏名存实亡,已然覆水难收,虽然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