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
杨战对阵法一途，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经历过老皇帝布置的阴阳大阵，神宗千机门的大阵，现在就算是遇到了可以诛神的大阵，杨战也不会太意外。
“陛下倒是知道的不少，听说皇帝陛下也喜好阵法推演之道？”
“呵呵，朕倒是喜好，可惜不得其法，让杨将军见笑了。”
杨战看着李文：“听闻千机门擅长阵法和推演天机，阵法有迹可循，但是这推演，倒是神乎其神，据说厉害的推演高手，能洞悉未来之数，以及个人吉凶祸福？”
李文笑道：“千机门所言，世间之事皆有定数，未来之事皆可成象，或许真有这样的能人。”
“如果真能推演出来，那千机门就不会出现在神宗，死了那么多人，既然都有定数，那千机门更没必要出来蹚浑水，所以归根结底，我看也不是那么靠谱。”
“杨将军，朕倒是研究过，人虽然都有定数，但是却也有气运一说，若是气运太盛，倒是就不太准了。”
“是吗，那陛下可否帮我推演推演，看本将军何日战死。”
李文一愣，老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世人都好生恶死，杨将军却……”
杨战却笑道：“战场杀敌这么多年，本将军倒是看出了一些战场规律。”
“哦？不知道杨将军看出了什么？”
“凡贪生怕死者往往死的快，悍不畏死者，反而活得更久，再说了，见惯了生死，死在我眼中，也不过就是长眠归宿而已，更何况，早死晚死，都要死！”
“这或许也是神武军能战无不胜的原因，为将者如此，军士自然勇猛，朕佩服啊！”
李文抱拳，颇为欣赏。
杨战开口道：“既如此，陛下可否帮我推演推演？”
李文一愣，随即笑了：“杨将军相信？”
“不信！”
“那杨将军还问？”
“本将军就是好奇，还望陛下帮忙。”
李文随手一挥，地上就出现了五个铜板，正反不同。
杨战看不懂。
但是李文却认真看了起来，然后将铜板一一收起，又掷下。
如此几次，李文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