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连忙点头：“对，是这个道理！”
“滚！”
杨战横了老六一眼。
“好嘞！”
老六立刻就屁颠屁颠的跑远了。
杨战板着脸看着阿福，阿福张了张嘴，倒是没絮叨了。
杨战皱起眉头：“阿福，老六应该跟你说了吧？”
“说了，可是老爷啊，这么大的事情，老爷你怎么才让老六来通知俺。”
“又不是真死了，通知你做什么？通知你回来给我操办丧事？”
“呃……俺就是想念老爷，这都三年多了。“
杨战神色一肃：“现在我问你一件事情。”
“老爷吩咐。”
杨战皱眉道：“我……有没有可能是抱养的？”
阿福是他父亲的仆人，如果他的身份有问题，阿福应该是知道些东西的。
只是以前，杨战从来没有怀疑过。
阿福一听，却疑惑道：“老爷，你这是啥意思，你怀疑你不是老太爷亲生的？”
“呃，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当时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么长点。”
阿福比划了一个长度。
“……”
杨战不知道说什么了。
崔皇后对他的态度，让杨战都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可是阿福这样子，似乎他的身份也没有什么问题。
阿福还说着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杨战听了一会儿，心里忽然觉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崔皇后对他的态度，可能就是玉牙，玉牙中的小柔。
不过，杨战目光一闪：“阿福，我是不是有一个姨娘？”
阿福毫不犹豫的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