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安检口，看着宋雨薇离开的背影。
如果说刚才的离愁别绪，只是大家开玩笑时说说而已，这会迪丽娜尔却是真的觉得有些难过起来。
因为她从眼下的离别想到了将来的离别，鼻子忽然就有些酸了起来。
“那我们走吧。”顾言没心没肺地拍了拍身上因为搬行李箱沾上的尘土，转身的时候一点也没犹豫。
这时候机场其实是有节目观众在的。
花少录制到这一季，影响力早就非昔日可比了，再加上斯普利特作为旅游城市，虽然不多，但绝对不可能缺少华夏人的存在。
刚刚抵达或者即将离开的粉丝在机场看到两人的时候，几乎惊呼出声，赶紧就跑上前开始求着签名。
“我喜欢你们俩很久了，所以能给我签个名吗？”
某个带着小熊帽子的女生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向两人发出了请求，期间眼神不断在两人脸上来来回回地看着。
像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多看几眼，将他们记入心里似的。
“当然可以。”迪丽娜尔笑得十分开心，“不过你能告诉我，在我们俩之中你更喜欢谁吗？”
“这个……”突如其来面临这样的问题，粉丝心中只觉得既激动又紧张，想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看向两人的眼神也有些为难起来。
“有点幼稚了啊，迪姐。”顾言帮着解围了下，接过迪丽娜尔递过来的签名笔和照片。
这会才发现原来那个粉丝递来签名的是一张他们之前在节目里的合照。
“这个照片她都打印出来了，难道就不能是平等的喜欢每一个人嘛。”他感慨道。
偶像团队的粉丝也分很多种，有喜欢全体成员的，这种叫做团粉。有喜欢成员中某一个人的，这种叫做唯粉。
还有些喜欢团队中任意两个或者任意三个的，顾言不知道该怎么定义。
他只记得前世有一次刷微薄的时候，看到某个偶像团队开演唱会，代表不同喜好的粉丝群体各用一种颜色的旗帜用来代表自己。
到最后明明四个人的团，硬生生搞出几十种旗帜出来。
他当时看到这新闻的时候都看懵了，也不知道这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