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霍布扎克在顾言往前走的时候便打起了精神。
从他客观的角度来看,尽管这些人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且都很关心彼此。
但在顾言上台之前,他们对他表现出来的那种关怀程度远超之前的其他人。
要么这个年轻人的表演很差,差到大家都不由得会为他担心,要么,就是他的表演十分优秀。
但如果是前者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安心地让他最后一个出场呢?
得到了结论后,他主持人的角色发挥的就很到位:“最后要登场的这位年轻人看起来很有气质啊。”
“不过在正式开始前,请你先介绍一下自己和要表演的内容吧。”
“好的,请稍等一下。”
顾言快步走到刚才负责伴奏的工作人员之中,跟他借来了吉他。
他打定主意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钻研一下谱曲和录音了,不然每次都现场的话,对他的弹奏能力考究地就太狠了。
万一哪天要是失误了呢。
心里想着这个的时候,他拿着吉他走到了舞台之上。
这是要自弹自唱?
围观着的观众们从顾言借吉他时就开始交流着,这会心里的猜测落实,也期待地开始喊着加油。
刚才和顾言一块参与座谈的那些男人们,这会一边鼓着掌一边向身边的人表示这场表演一定会很有兴趣。
虽说他们此前并没有听过顾言唱歌。
但男人嘛,支持一个和自己聊得来的朋友,还需要有什么理由吗?
顾言把吉他挎在身上,走到台上的时候,稍微试了下音。
这个舞台和之前的所有舞台都不一样。站在台上的时候,顾言能够越过人群看到背后蓝色的海水,远处灰黑色的石墙。
甚至还能够听到不知名的海鸟从天空中掠过发出的声音。
这是一个看了就能够让人觉得心胸宽阔,欢快无比的舞台。
但他有些抱歉,因为他想唱的歌可能并不是那么地快乐。
“我是顾言,一个不太知名的华夏歌手,我接下来要表演的是首中文歌。”
应了米霍布扎克的请求,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后,顾言听到了台下压抑着的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