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神经?
温时酌不清楚盛欢存在犯什么病,于是出声,
“怎么了吗?”
闻言,盛欢存像是被戳到了似的,托着下巴,不满地抱怨出声,
“你为什么跟那什么霍灼说我们两个只是炮友关系,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吗?”
盛欢存其实是不屑于偷听的。
但他刚才实在等不及了就想开门催催温时酌。
结果刚好就听见了温时酌说自己和他是炮友那句。
这可给盛欢存难过坏了,后面温时酌说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脑子里翻来覆去就剩那两个字。
一句话把盛小队长的心伤透。
这么难的任务倒让温时酌轻而易举地完成了。
给盛欢存刺激得都不敢听接下来的对话,就灰溜溜地把门给关上了。
静静地听盛欢存说完后,温时酌叹了口气。
原来是偷听到自己随口的一句了。
弄清楚盛欢存为什么难过后,那就好解决问题了。
温时酌拉开盛欢存对面的椅子,坐下,然后冲失落的盛小队长勾勾手。
盛欢存虽然不解,但还是主动凑了上去。
凑近看,甚至能看见他眼底一点晶莹的水光。
看来是真把他气得不轻,
好好的人都快气哭了。
盛欢存也是觉得自己的真心被人轻视。
这事说大不大,但对于盛欢存这个没什么什么委屈的人而言打击还是很大的。
“哭什么哭?没出息。”
温时酌皱眉看着盛欢存,理顺他随手抓到凌乱的短发。
盛欢存这人就算放锅里煮熟了,嘴都是硬的。
“我才没有,我就是有点生气,气你这样说我们两个的关系。”
“好吧,既然你没哭的话,那我就不哄了,我走了。”
温时酌谁甩开手,刚准备离开,就被反应过来的盛欢存攥住了手腕。
“不行,那你还是哄哄吧,哄两句我我就不生气了。”
盛欢存还是聪明的。
温时酌走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有这闹别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