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酌还以为霍灼神神秘秘地把自己叫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话说。
看来是他高估霍灼了。
这人嘴里是吐不出来象牙的。
“你想多了,盛欢存他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就单看盛欢存现在的好感度,他跟温时酌的小狗也没什么区别了。
还欺骗温时酌的感情,他能守住自己不被温时酌骗都算他自制力强了。
“不对,他那个样子明显不是个直的,你还是和他保持点距离,别让他骗了。”
霍灼觉得自己为了这只水母心都快操碎了,但偏偏温时酌他又不领情,给霍老大憋的一筹莫展。
令霍灼没想到的事,温时酌听到这话后竟然还满不在乎地摊手,
“我知道啊,我也不是直的。”
霍灼:“”
如遭霹雳的霍大少沉默了半晌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功能,
“那那你和他现在的关系是?”
温时酌还装模装样地思考了片刻,才玩味地给出霍灼答案,
“算是炮友吧,不过他现在在追我,这不是挺明显的吗?”
霍灼的世界崩塌了。
塌的彻底。
拼都拼不起来。
他以为人畜无害的水母竟然还会去找炮友。
这对洁身自好到现在的霍灼而言是个极大的打击。
“你你你你懂不懂什么叫羞耻心,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在冷静下来后,霍灼开始重塑自己的世界观,但说话的语调还是带了些不敢置信的意味。
毕竟之前的温时酌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个刚长成的少年,如今不知为何缩水回了幼年态,给霍灼留下的感觉就更显小了。
“拜托,霍灼现在是末世,不是清朝了,指不定哪天遇到丧尸潮我们就死了,不及时行乐还准备变成丧尸了再花天酒地吗?”
温时酌用看老古董的眼神扫视了下霍灼,瞧不起道。
霍灼听到这话,就觉得头顶像悬了个大锤子,锤子“砰”的掉落砸了一下,豁然开朗。
似乎是这样的没错。
都末世了,还死守那些道德规矩干什么?
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