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霍灼很不听话就是了。

    “温温,我不想和那神经病天天打照面,我们到时候偷偷离开把他甩掉行不行?”

    盛欢存垂着小狗眼,一提到霍灼就不满地嘟囔。

    “我身上现在还有他弄出来的好多伤,很疼的。”

    盛欢存刚才为了撑面子没说。

    如今温时酌一说要把霍灼带上,这人就卷起自己的袖子,眼巴巴地凑上去让温时酌看上面的擦伤和淤青。

    盛欢存也就是看着游刃有余,实则真论起来,霍灼打架比他脏多了。

    专挑藏在衣服底下的地方下手,甚至还把盛欢存的手腕直接错位给弄脱臼了。

    盛欢存也是怕在温时酌面前丢了面子,自己忍痛又给骨头正了回去,从头到尾一句疼都没喊。

    所以温时酌倒是真的没注意到盛欢存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才多大一会,手腕关节处就肿的老高。

    就这,盛小队长还一言不发地在那里解触手,论能忍还是他更胜一筹。

    “疼不疼?”

    温时酌捏着盛欢存的一根手指,提溜着观察了下伤口。

    盛欢存还当温时酌是准备给他上药,回答的很是干脆,

    “疼疼死了,温温要给我上药吗?我这里有医疗箱哦。”

    温时酌扫了盛欢存眼,淡定出声,

    “上药懒得弄,但我这里有麻痹痛觉神经的毒液,你要不要被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