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说这件事。”
温时酌含糊两句给霍灼抛下了点线索。
说罢就转身跟着盛欢存离开了。
霍灼知道温时酌说了明天过来,那应该就不会食言,没阻拦,只懒洋洋地抬手挥了挥,语调慵懒地说了句,
“明天你要是敢跑的话?我就把你做成铁板鱿鱼。”
听到这话的盛欢存不乐意了,临走前故意用锤子在客厅的地上留下了长长一道拖拽的痕迹。
霍灼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如今已经脏乱的一塌糊涂。
不过,他也不打算收拾。
到时候喊他那个手下再给他换一套就好了。
“江霁是谁?温温你有好多事情都瞒着我。”
离开霍灼的住处后,盛欢存委屈巴巴地把穿着破烂的少年抱起来,撒娇道。
“我也不知道你的经历不是吗?”
温时酌抬头看着盛欢存,淡定道。
“那不一样,你想问随时可以问我的,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我小时候穿什么牌子的纸尿裤都告诉你。”
盛欢存觉得自己被隐瞒了,觉得温时酌根本就不在乎他。
而事实上,温时酌确实也不关心盛欢存穿什么牌子的纸尿裤。
“你也没有问过我,想知道的话,回去我会给你说的。”
温时酌一开始也没打算隐瞒江霁的事。
毕竟到最后三个气运之子总归是要见面的。
瞒来瞒去没什么意思。
“那温温回去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还有你和刚才那个疯狗的事。”
盛欢存嘴里的疯狗指的自然就是霍灼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两人,却因为有温时酌在而彼此厌恶。
盛欢存把温时酌带回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出去拿积分给他换了几套衣服。
不能再让小水母,穿个“露脐装”“七分裤”就在面前晃悠了。
他是能忍,但这不代表他养胃。
温时酌换上新弄好的衣服后,就又有了新的问题。
霍灼那个王八蛋把他的一大半触手都打了死结。
前面的还好,温时酌自己也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