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上课的时候阮语冰都要坐在旁边监控。
不让温时酌有任何求救的机会。
之前阮松韦每个月都会来看温时酌一次,阮语冰为了不让他们见面,就赶在阮松韦平日回来的时候带温时酌离开帝都。
说的是带孩子出去旅游长长见识,实则就是换个地方折腾温时酌。
可怜阮松韦也被蒙在鼓里,想着孩子出去逛逛也是好事。
所以就算老爷子再怎么想念自己的外孙也就是和他打视频聊聊天,没有争着非要见到温时酌。
毕竟谁也不会相信阮语冰身为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这么狠的手。
温时酌就这样在阮语冰的折磨下熬了一年多。
本来懂事阳光的孩子如今更像一个不人不鬼的提线木偶。
不愿意和阮语冰找来的老师沟通,脱下衣服后身上全是没有愈合的伤口。
随着年龄的增长,温时酌逐渐接受了自己的母亲并不爱自己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得逃出去,他要逃离阮语冰。
阮语冰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精神疾病这个事实,现在越发疯癫。
甚至会扯着温时酌走到顶楼魔怔地想要拉着他一起跳楼。
终于,温时酌找到了逃走的机会。
这些天阮语冰因为晚上睡不着买了许多安眠类的药物。
但都扔在别墅的各个角落一片都没有吃过。
温时酌趁阮语冰意识混乱打砸发疯的时候偷走了一瓶药。
并把药片混进了阮语冰每晚要喝的橙汁里。
确认阮语冰彻底睡熟后,温时酌偷偷潜进她的房间,用手机联系上了阮松韦。
其实这么长时间阮松韦不是没有察觉到异常。
只是每次疑惑都被阮语冰找借口糊弄过去了。
迅速消瘦下去的温时酌被她用孩子长大抽条敷衍。
日益变差的精气神则被阮语冰说成是因为学习太累了有些疲倦。
直到温时酌给阮松韦打过去电话的那一瞬,这个被蒙在鼓里的老人才意识到这一年里自己的外孙到底经历了什么。
听完温时酌语气平静地讲述阮语冰对他所做的一切,阮松韦险些气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