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下来,但看阮语冰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他也不敢喊蛋糕了。

    只是扭头冲阮松韦摆摆手,

    “外公再见,我先走了。”

    阮松韦看着几乎是被阮语冰拖走的温时酌,眉头皱的死紧。

    这孩子真是的,做什么事都火急火燎的。

    下次自己得说说小语,酌酌还这么小怎么能这么拖着走。

    “妈妈,我跟不上了”

    温时酌被阮语冰扯着往前走,细嫩的手腕被掐的生疼,小短腿倒腾地飞快也跟不上。

    “闭嘴!”

    就在温时酌以为阮语冰会停下来等自己的时候,女人突然扭头朝他吼了一句。

    巨大的声音给温时酌吓了一个哆嗦,抿了抿唇,也不敢哭,眼泪汪汪地跟在阮语冰身后跑。

    中途还险些被石头绊倒。

    温时酌就这样被阮语冰拖上了车,期间阮语冰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从没见过阮语冰这样的温时酌有些无助地坐在后座。

    妈妈怎么生气了。

    他今天明明有好好学琴。

    也有乖乖等妈妈来接他回家。

    母子俩谁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到了家。

    阮语冰始终黑沉着脸,明艳的长相却因为表情而显得有些凶狠和阴森。

    “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回家。”

    阮语冰把手机拍到桌上,冷冷道。

    “嗯”

    温时酌也不敢问,就这样拿着阮语冰的手机拨通了那串他早就烂熟于心地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阮语冰,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回来了!你能不能滚远点!”

    电话刚通,温时酌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精致的小脸瞬间惨白,但对上阮语冰威胁地眼神还是小声开口。

    “爸爸”

    温朔寒听出是温时酌的声音,下意识地道歉,

    “是酌酌吗?对不起,刚才爸爸发火了”

    “爸爸会回家吗?”

    温时酌只当是温朔寒这么晚还没有回家惹阮语冰生气了。

    温朔寒沉默了,半晌,只说出一句。

    “酌酌我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