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进来宣布了几件事情后,就通知放假了。
温时酌进来的时候,白滕苏刚从浴室出来。看见坐在自己床边的人,白滕苏先是一惊,随后疑惑道。
“小少爷,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温时酌不会平白无故来找自己的,白滕苏下意识有些紧张,局促开口。
温时酌双腿交叠坐在床边,发梢微湿,应该也是刚洗过澡的样子。
“其实我有个问题藏在心里好久了,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
白滕苏的心思没在温时酌的话上,盯着还在小少爷还在滴水的发梢,担心明天他会不会感冒。
“小少爷,等我先把头发给你吹干后再问可以吗?”
白滕苏觉得自己不能放任温时酌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出声道。
温时酌没料到白滕苏的注意在这上面,先是一愣,随后动作幅度很小地点头,轻嗯一声。
白滕苏都没拿吹风机,半跪在床上,用一块刚拆开的新毛巾,细细地擦干发梢。
注意却放在温时酌搭在床头的手上。
大概是因为刚洗完澡的原因,肤色是白的,指尖被水激的有点泛红,似红粉渐变的桃花瓣。
一看就是被精养出来不沾半点疾苦的手。
白滕苏早就知道自己和温时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都担心温时酌拉自己手的时候那,细皮嫩肉的掌心会被磨红。
温时酌也没说话,鸦黑的长睫在眼下扫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抿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静静地等着白滕苏替他细致地擦干每一根发丝。
这人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硬是跪在那里给自己擦了半个小时的头发。
直到确认这头齐腰的长发没有半点湿润后,白滕苏才把毛巾叠好放在一旁,半蹲在床边,出声道。
“小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温时酌抬手,勾住白滕苏的领口,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意味深长地开口。
“白滕苏,为什么没人说我们两个长得很像呢?”
白滕苏身形一僵,登时冒出一身冷汗。
温时酌怎么看出的?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