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滕苏的道具加持,原本还病重只能躺在icu的人,短短两天就已经可以出院了。

    身体状况甚至比一开始的还要好很多。

    干了十几年的医生看着他这个好转的速度都得啧啧称奇。

    有的时候封建迷信还是能派上点用场的。

    这人他都说不好治了,结果这才过了多久,都能痊愈回家了。

    “这是我们两个的结婚证?”

    温时酌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两个红本本,恨不得从上面盯出两朵花儿来。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白滕苏小心翼翼地从温时酌手里把两个小本本藏起来,担心他等会情绪波动上手直接给撕了。

    “伯母还说为了让冲喜的效果好一点,我要搬进别墅和你一起住,就住在你隔壁。”

    白滕苏把自己锁在车后座,靠门的角落里,语气弱弱的,活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算了,既然我妈都这样说了,那你就先住进来吧,以后上学放学就跟我一起,我去不了你就让司机接送你。”

    温时酌看着白滕苏这委屈样,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这人可是衣不解带地围着自己照顾了两天。

    要真说自己帮过白滕苏,那也只有洗手间里随口说的两句话,还有一件校服外套。

    白滕苏能牺牲到这个程度,是温时酌想象不到的。

    听温母说,当初她还主动提出要给白滕苏一定地经济赔偿,但白滕苏硬是什么都不要,就扒在icu病房玻璃上等着进去看他。

    就算是性子再怎么古怪的人听到这话,内心也不可能一点儿触动都没有。

    白滕苏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只求付出不要回报。

    温时酌甚至下意识的会拿他和自己那几个没良心的发小比较。

    这样看来白滕苏确实是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阳光小白花。

    青竹似的少年。

    “我就知道小少爷不会赶我走的。”

    白滕苏在孤儿院待了这么久,为了能让自己的生活条件好一些,锻炼出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

    很容易就能从对方的神态判断出他现在的想法,从而来调整自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