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生眉头拧成“川”字,冷冷一句,
“话多,闭嘴。”
沈嘉玉则是采取了更温和的说法,
“寇谷,小酌现在需要休息,你一直说话会打扰到他。”
寇谷挠挠头,老实闭嘴。
他可不想为了多说几句话害得温时酌无法休息。
寇谷闭嘴之后整个卧室都清静了下来。
三人各自找地方坐下,一言不发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视线时不时从昏睡的人身上扫过,迅速移开后还要默默地问一遍“怎么还不醒”。
很快,一瓶点滴就见了底。
温时酌面上的红晕似乎也开始消退。
被喊上来的医生重新测体温,
“37°9,还是有点低烧,再输一瓶吧。”
见底的药瓶被换下。
听了医生的话,忧心忡忡的三人情绪也缓和不少。
看来真的只是小感冒而已,输个液应该很快就好了。
新的一瓶药液换上,原本守在床边的沈嘉玉被季乐生换了下来。
这么大个人就缩在一个小凳子上,看上去着实还有些可怜。
床头柜上的水是每隔十分钟就要换一次的,确保温时酌醒来的时候能喝上不冷不热的温水。
季乐生守在床边的时候没有做别的事情,就是默不作声地盯着床上的人看。
神色认真,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就在季乐生锲而不舍的盯守下,床上的人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