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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间卧室的门同时打开,段承巷冷声警告,
“酌哥他是我的oga。”
段承渊声音哑的不像话。
“我知道,照顾好他。”
说罢,段承渊又重新回到卧室甩上了房门。
他卧室里有抑制剂,只要打上两针,还是能熬过这个晚上的。
注射完抑制剂后,段承渊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把自己当一具尸体,但过于灵敏的听力又让他忽略不了来自隔壁的任何声音。
起初只有零碎声音,但骤然间段承巷惶恐的叫喊声响起。
“酌哥酌哥你没事吧?”
不对,出事了。
段承渊察觉到不对,迅速起身冲到了隔壁。
打开门就是扑面而来柑橘味,,还有一丝血腥味?
段承渊拍下门边灯的开关,看清了卧室里的状况。
躺在段承巷怀里的人脸色酡红,唇边还晕开了一抹残留的血色。
“怎么回事?”
段承渊出声询问。
段承巷显然是被现在的情况弄得慌了神,声音都是抖得,
“酌哥他在排斥我的信息素,我一放信息素他就喊疼。”
喜欢的人排斥自己的信息素,这对一个alpha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段承渊皱紧眉头看着自己慌神的弟弟,心里有了猜测,试探性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铁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段承巷倏地抬起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