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报告说温时酌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应该住院进行腺体治疗。

    “你应该庆幸,你是我的亲弟弟。”

    段承渊把点滴的速度调慢,重新掖了掖被子。

    要是换成别人,估计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

    但段承巷毕竟是段承渊一手带大的,真要弄死他,段承渊也下不去手。

    “你会嫌弃他吗?”

    段承巷还在易感期,出门前直接给自己连打两针抑制剂。

    如今副作用上来了,头疼得厉害,腺体也胀痛,信息素被死死困住散不出半点,浑身难受。

    段承巷的想法很简单,段承渊可能因为这事不喜欢温时酌,但他不会。

    自己犯了错,就要想办法弥补。

    段承渊听出他的想法,冷哼一声

    “等他醒来了,你就知道是我嫌弃他,还是他讨厌我们两个了。”

    段承巷闻言一噎。

    段承渊说的才是对的,温时酌本来就不喜欢他们兄弟两个。

    如今只会更甚。

    “哥,怎么办?”

    段承巷缓缓抬头,眼神像个迷茫找不到路的孩子。

    这件事发生并非他本意。

    他也不想这样的。

    “先等着吧,有什么话等他醒了再说”

    护士说,温时酌半个小时内应该会醒,两人就这样干站着等,睡都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

    【ps:这章大修了下,若有不连贯希望大家能理解。】

    躺在床上的人,长睫颤动两下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医院漆白的天花板,以及挂在输液架上的点滴瓶。

    温时酌撑着床想起身,守在旁边的两人见状赶紧凑上去给他扶了起来。

    “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

    温时酌已经猜出了自己的情况,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出声。

    反应平淡,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样。

    段承巷和段承渊面面相觑,谁都不说话,但也都不敢在这个时候离开。

    生怕温时酌心里闷着什么事。

    “等我出院了,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