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拿他没办法。
因为从始至终,温时酌都没表现出半分自愿,仿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的意外。
段承巷磨了磨牙尖,开门离开。
院子里汽车引擎声响起,温时酌站在窗户前,看着段承巷开车走远。
眸中嘲弄的笑意闪过。
【ps:在此立下fg,下周开饭,老地方见。
如果我没写完的话,你们可以一脚踢翻我的狗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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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什么时候见面?”
这两天段承渊都没怎么联系过温时酌。
反正这人一时半会也跑不掉,没必要频繁发消息联系。
“下午三点。”
昨天段承巷刚不请自来过,温时酌暂时还不想让段承渊也来自己家里闹事。
“地点?”
对面发了个简短的问句。
“上次那个咖啡厅吧。”
温时酌也不想再专门找个地方和段承渊见面了。
只是他没想到,段承渊还会用这事调侃他。
“还敢去那个咖啡厅?加料咖啡还没喝够吗?”
这人,嘴真是欠欠的。
“就这里,你要是不去就算了。”
温时酌回了他一串省略号,附带这句话。
段承渊很快就回了个“去”。
段承渊倒是比温时酌那个之前所谓的相亲对象更有时间观念。
温时酌到的时候,他已经早早在这里等着了。
桌上摆着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放心,下药这种没品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段承渊把其中的一杯推到温时酌面前,挑了挑眉。
“我也没有在担心你给我下药。”
温时酌淡淡道
“你想和我谈些什么呢?”
不明白段承渊这么个有权有势的黑老大为什么抓着自己不放,温时酌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段承渊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反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温时酌唇上还未愈合的伤口,眼神一暗,质问。
“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