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巷说了些意义不明的话。
温时酌没听懂,但也知道这小子没怀什么好心。
“吃过饭你就走吧,我真是应对不了了,一个两个都要找上门来。”
头疼。
自己当初接下这个工作就是个错误。
温时酌跌坐回床上,按了按太阳穴。
想不明白自己的生活怎么能一团乱成这样。
“都?谁还来过这里?”
段承巷完全没抓住温时酌话里的重点。
“没,但如果明天我不出门见她的话,他就会像你今天这样,不请自来。”
温时酌缓缓出了口气。
段承巷摆出副为他着想的样子,提出建议。
“那哥你和我在一起吧,我帮你应付段承渊。”
什么样的脑子能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温时酌都懒得搭理他。
偏偏段承巷又不死心。
“要是没有别人帮你的话,你是不可能摆脱段承渊的。”
“我现在连你都摆脱不了,我真是欠你们的。真烦的我受不了的话,明天我就出国不回来了。”
本来只是随口的一句抱怨,但段承巷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听到这话直接扑了上来。
温时酌坐在床边,没有着力点,被他这么一扑直接向后倒在床上。
“你疯了?”
温时酌反应不过来跌了个结实。
“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成书慧还在下面。
“啪”的一声脆响。
温时酌用力推开段承巷,然后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
力道很大。
只是一瞬间,少年的脸上就浮现起了红印。
卧室里只剩两人各自的呼吸声
“酌酌,小段,下楼吃饭了。”
突兀地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但屋里的两人哪个都不像能出来吃饭的样子。
各自负伤。
要是让成书慧知道了那还了得。
“阿姨我和酌哥有点事情要处理,等会下去,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们了。”
段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