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叛逆”的温医生,段承渊只觉得头大。
要不是怕擦枪走火,他都想直接把枪从温时酌手里抢走。
“话多。”
温时酌隔着二楼栏杆的空隙瞄准,然后缓缓扣下扳机。
一枪毙命。
“给你,拿去用吧。”
温时酌把枪柄按到段承渊的手里,松了口气。
段承渊看着自己掌心里那把枪口还在冒白烟的手枪,慢悠悠挤出了个“艹”字。
赶来支援的人很多,宴会厅里的袭击者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悉数倒在这绝对的火力压制下。
段承渊拉着温时酌起身,他的手下在看到他后急匆匆的赶来,为首的刀疤脸出声询问状况,
“老大,没受伤吧?”
段承渊低咒了一句“晦气”,开口,
“收拾收拾带弟兄们离开,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段承渊骂了这句还嫌不过瘾,扭头又把注意力转向温时酌,
“还有你,你倒是厉害,神枪手哈”。当初暗杀总统就该让你去,保证他躲不开那颗子弹。
温时酌摸摸鼻尖,回应。
“当初我留学的时候,没有人雇佣我去暗杀总统。”
段承渊也没想到这话竟然还有人当真,气笑了,伸手摘掉温时酌的眼镜,捏在指尖旋转。
“把眼镜还给我!”
高度近视的人没了眼镜就像鸟儿失去了翅膀。
温时酌伸手想夺,却因为重影扑了个空。
段承渊见他扑空,手贱地把眼镜往西服口袋里一塞,笑得开怀。
这人真是欠欠的。
眼见抢不回来了,温时酌只能就这样将就地跟在段承渊的身后走。
段承渊还恶趣味地调侃了句小瞎子,胳膊一捞,就揽着温时酌往前走。
步子飞快,完全不考虑一个高度近视的为难,
早知道刚才顺带着开枪把段承渊也打死了。
温时酌突然间觉得有点后悔。
“射击在哪学的?技术不错。”
段承渊难得真诚的夸奖。
毕竟之前在他眼里,温时酌要和只会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