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酌这话不就是在说他们没水平,比不过国外的那群人吗。

    但在看到温时酌那过于明艳的脸上温和的笑意后,他们就又觉得他应该只是随口一说。

    温时酌当然不是随口一说,他就是故意刺一下这群不学无术跟在段承巷后面惹事的富二代。

    要是真把他放国外的俱乐部,他的排名自然也不会差,

    “酌哥还是太谦虚了,你刚才那反应,我还以你不会赛车,都开始担心了。”

    段承巷伸手搭上温时酌的肩膀,把自己摆在了好人的位置上。

    最开始撺掇温时酌赛车的人是他,现在跳出来担心的人也是他。

    “没事,我要是真不会开的话,就在后面慢慢兜一圈充数了。”

    温时酌这么“善解人意”,自然不会责怪段承巷,反而还好脾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顺带从他兜里摸走了烟盒和打火机。

    “酌哥这么厉害,以后经常跟我们出来玩呗,场地和车都随你挑。”

    段承巷没察觉到温时酌的动作,还跟小狗似的蹭了蹭他的手。

    茶味的信息素被山顶的风扯散,只有零散残存的味道被温时酌闻到。

    “不了,我没刚成年时候的那种反应了,上了年纪经不住太大刺激了。”

    温时酌二十来岁给自己说的像三四十岁的那样,听的段承巷一愣一愣的,撇嘴抱怨。

    “哥就是不想和我玩,你比段承渊年轻多了,哪里有你说的这么过分?”

    小兔崽子事真多,温时酌心里骂了句,面上却不显。

    “别这样说段承渊,好歹他是你亲哥。”

    段承巷一听这话,还以为温时酌在维护段承渊,浑身炸了毛似的小发雷霆。

    “段承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酌哥你别被他骗了。”

    这话一出,旁边的几个富二代表情的都凝重了几分,完全不敢搭腔。

    毕竟段承渊的恶名在外,他们也不能为了讨好段承巷凑上去得罪段承渊。

    “酌哥,你真的不想和我一起玩吗?”

    这话问的,活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扯着老师的衣角问老师为什么不和他一起玩,

    温时酌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