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我不要了,你把人重新送回来就行,毕竟一言不发上门找人的强盗行径,也只有你这种人做得出来了。”

    傅谦澜本来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在看到电话是易珏打来的时候就想直接挂掉。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从易珏嘴里说出来的,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但奈何傅谦澜又觉得易珏说的话应该和温时酌有关,最后还是决定接了。

    刚接通,就听到易珏洋洋得意地炫耀,傅谦澜都能幻视出来他小人得志的表情。

    “你想得挺美,什么叫强盗,温时酌和你总共才认识了几天,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能不能离他远点?”

    易珏从小就看不惯样样压自己一头的傅谦澜,现在好不容易自己占了上风,当然要舞到他面前了。

    “难不成你还能让温时酌以后不和我接触?承认吧易珏,温时酌已经脱离你的控制了不是吗?”

    “他现在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从易珏威胁他离温时酌远点的时候,傅谦澜就看出了被他隐藏起来的不自信。

    要是放在之前,易珏还拿温时酌当所有物的时候,他根本不屑做出这种威胁情敌的幼稚事情。

    “靠,关你屁事,反正人现在在我这里,你看不着也摸不着。”

    易珏也没这么容易被傅谦澜攻击到,温时酌在他这里就是他最大的赢面,说完这句易珏直接挂了电话。

    炫耀也炫耀完了,他还得想办法修复和温时酌之间的关系。

    醉酒那晚放肆是放肆了,但他没有任何印象了,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后悔。

    也许他少喝点酒,是不是还能记住点细节?

    他和温时酌的第一次就这么不完美的结束了,易珏想想都觉得遗憾。

    说不定那天他要是真心实意地抱着温时酌说两句好话,和他服服软,温时酌就会自愿和他在一起。

    他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地还得防着余泽和傅谦澜这两个不怀好意的人。

    温时酌耳根子太软,经不住两句好话,稍微一哄不管什么早就都点头答应了。

    但易珏就是喝多酒火气上头犯了蠢,险些造就了不可挽回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