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手上有伤,我来收拾,你回去休息吧。”
傅谦澜见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就把人赶回卧室休息去了。
他虽然算不上好人,但还没坏到使唤病号干活这种程度。
温时酌就跟个小机器人似的按指令活动,傅谦澜开口让他回去,他才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卧室走。
一连几天,傅谦澜都没离开过公寓,他已经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本来就没什么课要上,自然清闲。
同样清闲的温时酌则是因为易珏替他请了半个月的严重病假。
毕竟要是长期旷课的话是会影响学生毕业的,所以温时酌刚离家出走的那天,易珏就去学校给两人都请了假。
养了几天后,温时酌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在掌心留下了道极浅的淡色伤疤。
在和傅谦澜平安无事的相处几天后,温时酌也放下了最初的警惕和防备,袒露出了性格中柔软的一面。
但傅谦澜终究和温时酌不一样,他整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再加上易珏和余泽为了找到温时酌,不停地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傅谦澜有时要忙到很晚才能回公寓。
温时酌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12点了,傅谦澜还没回来,不知道又被什么事绊住了。
好感度也不上不下的卡在60和70之间,暂时也没有突破口。
微信的好友申请红色一整排都是被温时酌拒绝过的来自易珏和余泽的申请。
这两个人估计也挺着急的。
就在温时酌盘算着下一步该往哪里走的时候,密码锁滴答声响起。
傅谦澜回来了。
温时酌从卧室走出去,看到的就是浑身酒气靠在门边的傅谦澜。
这人怎么喝成这样?
温时酌皱了皱眉,思考要不要过去管这个醉鬼。
但想想那卡着不动的好感度,温时酌还是决定先不把傅谦澜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傅谦澜半靠在墙上缓酒劲,头脑一片混沌。
今天过来谈合作的那方之前是易氏的合作公司,应该是得了易珏和余泽的授意,故意灌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