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孙女？外孙女是个什么东西？”
慕老头道：“你外孙女不是东西，是静静。”
说完又后悔，好像自己说错了。
“外孙女是人，跟咱们一样是人，她是岚岚的女儿，也就是你女儿的女儿。”慕老头一口气解释了很多。
慕老太还是觉得雾蒙蒙的，“什么女儿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
慕老头还想解释，于静静制止了他：“既然外婆这么认为，那就按照她的意思来吧。”
“岚岚啊，妈妈最不该的就是早早就不让你吃奶了，来，你要是想吃就接着吃吧。”说着，撩起了衣服。
于静静按住她：“外婆，我已经不吃奶了。”
她开始思索如何让外婆精神恢复正常的办法。
给外婆把了脉，一切正常。
女儿的丢失是她心里的一块病，只能通过以后“女儿”对她的陪伴来慢慢帮助她恢复正常。
于静静回到家里，还是自己一个人，两天没见到陆云霄，不知道他在干嘛，也在割柳条吗？
之前，他每天都在她身边，才两天不见他，她就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准备去陆家看看陆云霄在不在，刚出门不久，就看到了鼻孔朝天的包壮壮。
包壮壮背着手，拽拽地都到她跟前，声音懒散拖着尾音：“好久不见了啊，于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