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队长对于静静的态度不难猜出,于静静肯定是给大队里母猪接生成功了,才得到了大队长的另眼相待。
于静静并没有装柔弱,毕竟她真的把人打了,一个柔弱的人怎么能把一个膀大腰圆的打趴下呢。
“大队长,我打了她没错,我是控制不住,队长叔,事情是这样的,我之前和你们一起去给老母猪接生,可落到她嘴里,却说我是在逞能。老母猪是咱们大队的集体财产,是咱们大队的希望,我想保住老母猪,保住那些小猪仔,我只想为咱们大队的生产多出些力气,可她却说我是故意显摆,队长叔,你兢兢业业为咱们大队,她要是说你是故意逞能,你能不生气不伤心吗?”
这些话既表明了自己心系大队,一心为大队做贡献,又暗中夸赞了大队长,还能为自己喊冤。
大队长顿时就生气了,扭头批评孙娜娜。
“孙知青,这就是你的思想觉悟,人家于知青刚来就积极为大队里解决难题,人家不怕脏不怕累,为咱们大队保住了母猪和猪仔,可你却恶意诋毁人家,你还有脸来告状?
我看于知青打的挺好的,你就是欠揍,再有下次,于知青对她也不用客气。”
大队长就是一糙老爷们儿,不会拐弯抹角说话。
虽然这些年当大队干部,经常和公社的一些人接触,但始终学不会那些人打官腔,把糙话说的文绉绉的,表面上是好话,其实是暗里藏刀,蜜糖里面全是毒。
他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他也不怕这样谁会去举报他,反正他就这性子,看不惯他的除非把他弄下去,但他绝不会改变自己。
孙娜娜一时间觉得更委屈了,大队长不给她做主,眼泪啪嗒啪嗒就流了下来。
大队长对她可没有丝毫的怜悯:“哭啥哭?你哭你就有理了?不想着好好搞建设,搞进步,天天整些鸡飞狗跳的事情,你应该多跟人家于知青学学。”
这下,孙娜娜连哭都不敢了,赶忙收住了眼泪。
可是,让她向于静静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唯一崇拜和维护的只有江婉,学也是跟江婉同志学。
大队长跟新知青说了下午去大队部领粮食的事,还告诉他们明天可以休息一天,后天就要去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