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身边的长随露出忧色。
“走吧。”
殷辉义没能见到傅翊的消息,很快也传进了岑三等人耳中。
岑三爷开始忧心起来,第二日特地去探访了傅翊。
护卫领他进屋,和殷辉义得到的待遇对比起来,竟还有些叫人受宠若惊,心理上自然就亲近了些。
“本不该搅扰你养病,但我们远在蔚阳,与那位殷学士实在没有过来往,想着问问郡王……”
“他为何会来此地,郡王可有头绪?”
岑三爷正要挨着床沿落座,但傅翊掀了掀眼皮,旁边的护卫连忙将岑三请到了凳子上去。
爱干净得很!
岑三爷嘴角抽搐。
“他没有说自己的来意?”傅翊这才抬起眼。
“只说是来找人的,要找的……正是郡王先前相中那个小禾姑娘。”岑三爷说完,便注意起了他的反应。
傅翊眉间紧皱:“找她作甚?”
“是啊,我也纳闷,殷家这位怎么会认识小禾姑娘?”
“那他可找不到了。”傅翊语气冷淡。
“是啊。”岑三爷轻轻叹气。
“你便要提防了。”
岑三爷身子前倾,声音有些急:“何出此言?”
“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还请郡王详说。”
“你且问问他,若找不到这个人,他是不是就不走了?”
“不必问,他正是这样说的!”
“那三爷还不明白为何吗?”
“是岑家近年来,哪里得罪了御京里的贵人?”
傅翊笑道:“你直接问他就是。”
“他会说?”
“官场中人,俱是圆滑人物,殷家无故何必与你岑家结仇呢?他若不肯说,再议。”
岑三爷点点头去了,临走还问了问傅翊的身体:“可有好转?”
傅翊还是那句:“死不了。”
岑三爷无奈叹气,倒不怎么提防他了,只全神贯注地想着弄清楚殷辉义怎么回事。
出来后,岑三爷就去见了殷辉义,告诉他,那“江姑娘”是找不着了。
“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