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谢她。”
说话间,只见县衙的差吏们抬着顶轿子快步奔来。
轿子里的老头儿连忙下来,朝男子看过来,拱手道:“可是殷学士?下官蔚阳县丞孙莱。”
“怎么只你一个人?”
“近来,近来县衙中事务压身,其余人实在抽不得空。”这孙县丞讪笑。
丹朔郡王一句话,弄得田县尉倒了台,其余人暗暗鼓劲儿要争位置。底下还得给丹朔郡王身边那姑娘找东西……能不忙吗?
“引路吧。”
“是,是。”孙县丞惶恐地躬着背,“殷学士何故来此?”
“找人。”
孙县丞暗自松了口气:“不知要找什么人?”
殷辉义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并未说明真实来意,而是道:“找个姑娘。”
“哦哦,那好办。蔚阳定会不懈余力,为殷学士找到这个姑娘。”
这厢被迎进县衙,那厢岑家人很快也得了信儿。
岑三爷最是惊诧:“殷辉义?他何等身份?怎么亲自来此?”
岑瑶心彼时刚起身,面露倦色,问:“可是观文殿那位?”
“是,是他。他怎么抽得开身?”岑三爷抿紧唇,“这事不对劲。”
“岑家与殷家从无交情,但殷学士与丹朔郡王同朝为官,又一同在御前商议国事。何不问问郡王?”岑瑶心道。
“嗯。”岑三爷点点头,“也正该去看看。”
岑三爷到了听雪轩,没等他开口,护卫便先重重叹了口气:“郡王病得更重了。”
“那……能否入内探望?”岑三爷心中烦躁,定要见到傅翊不可,“如此我也能安心。”
护卫闻声不再拦他。
岑三爷进门去看,傅翊果然面色隐隐透着青白,合着眼连睁都不睁一下。
那丫头一消失,竟是气得这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