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你在蔚阳停留的日子不短,该清楚哪里有铺子。”
“嗯?”岑瑶心一愣,觉得这话不像是对她说的。
傅翊听出声音不对,立即回头,才发现少女压根没跟上来。
他对岑瑶心一颔首:“岑姑娘且等片刻。”
而后返身回到院中。
只见程念影正蹲在那对母女跟前,与她们低声说话。
方才傅翊动手动得猝然,但这妇人还是一个眼疾手快及时将女儿搂到了怀中。
也多亏那葛郎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小丫头一点没被吓着,只埋首在娘亲胸前,一手揪着娘亲的袖子,恐惧地问:“娘,娘,我不要你去牢里……”
“娘不去,不去。”妇人的声音仍在发颤。
然后抬起头,与程念影目光相接。
“你,你们……”是什么人?妇人很是迷惘。
“外乡人。”程念影脆声道。
妇人眼露惊色,一把抓住了程念影的手腕,要将她拉起来:“那你走,快走吧,此地对外乡人极为严苛……”
她的目光扫过院门外的护卫,却依旧惊惧不减:“我知道你们带了些人手,但不够,远远不够……”
“这里的人,绝不会允蔚阳人在外乡人跟前丢了脸面,更丢了性命!”
程念影问她:“那你呢?”
“我、我……”妇人恍惚片刻,突地将女儿往程念影怀中塞去,“我求恩人将她一并带走好不好?”
“走?”接声的却是傅翊。
他垂眸道:“她哪里也不去。”
傅翊这张脸该是显得温柔的,只是近日生出了不近人情的味道,又才动了刀,平添煞气。
妇人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这位恩人也立即走吧,不要等县衙里的人来,他们不会听你说的……”
程念影这时还真顺势揽过了女童。
她抬手碰了碰这个叫“游月”的小丫头的头发。
仿佛碰到了幼年时被欺辱,却无母亲护佑的自己。
“她衣衫怎么是烂的?”程念影指着问。
妇人被这样一打断,只本能地答话:“方才撕扯起来,就撕烂了。”
程念影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