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她,谁知郡王收走便没提过后文,又让她自己回楼里回禀任务完成。
为此,还取了郡王妃的东西给她,证明她的确亲手杀了郡王妃。
“抓人一事,楼里可有后文?”
“他们……他们也未寻到踪迹……”紫竹小心翼翼。
她都纳闷了,这人怎么这么会藏?
紫竹斗胆出了个主意:“既然郡王知晓她如今所用的姓名,何不张贴布告,通缉……”
傅翊掀了掀眼皮,眼底泄出两点冷光,一下将紫竹钉在了那里。
紫竹的声音全吞了回去。
若不如此,那真的还有能抓住她那一日吗?
傅翊默不作声地在那里坐了会儿,将又捏烂的几枚香丸扔了。
“吱呀”一声响。
程念影进了殷恒的门。
“又从牢里来?”殷恒问她。
“嗯。”程念影轻轻点头,“他们也太笨了些,我日日进出,无一人发觉。”
殷恒哭笑不得。
但随即又敛住了笑意,隐怒道:“他们惯于玩忽职守。”
这几日,程念影将该踩的点都踩完了,只等他们“送”她去见那个大人物了。
差吏们却似是忘了她一般。
程念影不禁问殷恒:“你这里如何?”
“也拉拢了几位外乡来的小吏,但我看他们也并不诚心投靠我,大抵是觉得我斗不过岑氏。”
“我递出去的奏疏,也不见动静,不知是卡在何处了。”
“如今才知小官难做。”
殷恒说着说着顿住了。
他其实不该同她说这些。
殷恒初入朝堂时,遇事多是请教父亲和祖父,后来发现有些事上与亲人长辈也多有分歧,便更少与人交谈这些了。
却没想到有一日,坐在此处与一女子细细谈论起官场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