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细小的伤口,止血都很慢。”
吴巡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由激动地喊道:“原来郡王妃和她是一样的人!”
很早之前,郡王便猜测郡王妃身上有些功夫,但那时只是猜测,到底缺乏完全的证据支撑。因而吴巡虽然相信主子,但并不相信郡王妃有多厉害。
“一样的人?”傅翊想了想,“不算吧,只叫做从一个地方来。”
“怎会一样?”他说。
“是不是很痛?”傅翊又问紫竹。
紫竹艰难抬头,看他的目光就跟见了鬼似的。
这个人太可怕……紫竹都觉得,会不会有那么一种可能,真是他委托的人杀自己的妻子?
“一次两次不答,不妨事,我自己会看。但怎能次次装死?”傅翊轻叹,摊开五指。
一旁的人便又要往他掌中递刀。
紫竹见状,赶紧大喊:“是,是,很痛,很痛!”
“我方才的话都说对了吗?”
“……对,对,是有这样一种药。”紫竹想到了一条生路,她急忙道:“郡王妃问我拿过那种药。”
“何时的事?”
“在夔州。”
“夔州?”
“那时、那时我装成了知州公子身边的外室。”
傅翊眯起眼:“那时便拿到了药,却一直未吃,只等着今朝用,她真忍得啊。”
去救蒋氏时,被火燎过,那时加倍放大的痛楚忍得。
在床榻上时,被他扣得紧紧,亦忍得。
傅翊喉间紧了紧,
紫竹小心翼翼地问:“她……怎么了?”
傅翊自不会答她的话,又问:“你怎会从夔州来御京?”
紫竹感叹他敏锐,连这等细节都要问个清楚。她颤声道:“是因为那时,她抢了我的药,我便往上报了。上头要抓她……便将我调回御京,企图从我口中问得些消息。”
“要抓她?”
“她失踪许久,又抢我的药,算是叛徒,自然要抓的。”
“那你便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与她相关的东西?”
“其实先前……我,我在夔州连她的面都没能见到。只是隐约从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