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否对她太过不公?”
“何处不公?你回来了,她便不能留在郡王身边。若有了孩子,反成祸根。那日你没听见她说的话?”
楚珍顿了顿,接着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都比你有魄力。何须你为她操心?”
秦玉容只能备受煎熬地接过了那瓷瓶。
傅翊起得比程念影早。
彼时他坐在书房中,御医正为他把脉。
半晌,御医收回手,说了四个字:“龙精虎猛。”
吴巡在旁边差点呛着。
他连忙拍了拍胸口,随后叹气道:“从今往后便是正儿八经的郡王妃了吧,您怎的、怎的这样突然就……”
“武宁侯夫人带着真正的侯府女来了。”
“什么?”吴巡惊异,“您怎么发现的?”
“太子一死,武宁侯府立即回京,上赶着送了个新丫鬟来。这做惯了主子的,举止藏也藏不住。装丫鬟还得让咱们郡王妃给她善后。”
傅翊理了理袖口,轻慢笑道:“什么猪脑。”
吴巡听了只觉大怒:“这武宁侯府也太不把郡王府当回事了!还以为他们这些把戏,能瞒得过您的眼?”
傅翊语气平淡:“世上怎么会恰好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这便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是啊。
若非是从主子口中笃定地说出来,吴巡也是不敢信的。
吴巡思虑片刻:“那真正的侯府女易了容?”
“应当是如此,你得空可以仔细瞧一瞧她脸上的破绽。”
“哎!”
御医面不改色地听着这段对话,此时才插声:“我想问问主子……”
“您接下来还要与郡王妃同房吗?若是如此,先前的药就得停了。以免郡王妃有孕,对胎儿有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