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扔到了太子面前。
玉制物怎经得起摔?几乎是立刻磕碎了一个角。
太子面色一变。
沭。
又是沭!
上面怎么又刻着他的名字?
“此物是你的吧?”
“儿臣,儿臣不大确定……”
“你不能确定,朕能确定,此物是你两岁那年,由宫中雕刻圣手韦濛雕刻出来的。”
比起那日在知州府,今日太子没那样震惊无措,开口再为自己辩解思路就清晰多了。
他道:“父皇,儿臣若要做这样的事,何苦将会暴/露身份的东西带在身边?”
皇帝沉默片刻,问魏嫣华:“你父亲被贬至他乡,你在京中别无依托,你从何处结识的这样的人?”
“从天光寺。”
“你说什么?”皇帝的脸色这下是真的铁青了。
连太子都猛然回头,狠狠盯住了傅翊。
“天光寺,天光寺……”皇帝反复地念着。
太子立刻指着傅翊道:“父皇,是他向您进言去的天光寺!”
程念影听见这句话,心间都掀起了些波澜。
丹朔郡王要如何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却见傅翊一手撑着座椅扶手,起身道:“是,是臣向陛下进言的。”
他太过坦然。
坦然得让人觉得他岂会做这样明显的构陷蠢事?
皇帝低头思忖片刻,问:“是因为郡王妃向你提起的天光寺?”
“正是。”傅翊可没说假话。
“郡王妃之所以提起这地方,也是因为从魏家女口中听得的吧?”
“回陛下,正是。”
皇帝轻叹:“那又怎算郡王故意而为之呢?”
太子噎住。
皇帝拢起双手:“立即将天光寺上下看管起来,朕倒要瞧一瞧这寺庙里还有什么秘密,里面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胆敢冒充太子。”
“是!”禁军高声应了,立即转头出去抓人去了。
“既然你也不曾见过那人的真面目。”皇帝缓缓起身,“走吧。”
自是对魏嫣华身上的秘密没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