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笃定了这寺庙里都有什么人,方才派出这样大的阵势。”
皇帝只得叹了一声:“朕信你有脱身之法……”
这才在殿前司的人护卫下,往寺庙后走去。
殿前司的人想不通:“怎会暴/露的?难道是郡王妃那里露了行迹?”
皇帝却黑着脸,道:“恐是有内鬼啊。”
“什么?”殿前司的人变了脸色。
皇帝为何带了这些人来夔州。
皆因在傅翊救驾受伤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告密信,其中写到夔州知州与人勾结,有谋反之心。
他不信是那个人,便特地在此行中一并带上了。
士兵们闯进寺庙,见到的便是一青衣和尚坐在那里,正伸手拎起篝火上架着的瓦罐,往碗中倒水。
好不从容。
背后那残垣破瓦,反将他衬出一分神性。
士兵们不自觉地步子一滞,而后才想起来自己是来作甚的,立即脸一沉,喝道:“贼人还不束手就擒?”
傅翊将水倒完,低头喝了一口,又将碗递交给了吴巡。
“我一个僧人,何时成了贼人?”他开口。
士兵们这才留意到一旁蹲着的吴巡。
他们厉喝:“冒充僧人,便是罪过!拿下!”
傅翊:“我跟你们走就是。”
彼时知州府上。
刘先生带着程念影往里走。
黎近江忍不住在后头喊了声:“刘先生,父亲他……”
“知州只是要见见这位小师父,并无他意。”刘先生道。
黎近江只得停住脚步。
恰好这时候又有小厮追了上来,与他耳语,说起了紫竹腹痛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