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去知州府,从中拿到知州心怀不轨的证据,以及与他一条线上的名单……”
程念影脑中闪过傅翊说的:
去了那里便装聋作哑,不出一月就能平安返京。
程念影便没接声。
太子这时也住了声,问:“怕了?”
程念影点头,慢声道:“我只是弱女子。”
太子:“……”把孤按在水下的弱女子?
程念影不管他怎么想,转身回去拿着佛经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又一日过去,黎近江终于又来到了宅中,他要陪程念影出门走动,说是便于她传播佛法。
程念影自然不会拒绝。
“这位禅师就不必跟从了。”黎近江将太子挡在了门内,朝左右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程念影穿着黎近江新买来的木兰色僧衣,俏生生地立在门口,看都没看太子一眼。
她发现她留下的记号……有了回应。
竟这样快!
从御京城到夔州的一路上,她都没寻到什么机会。还以为这偏远之地未必有楼里的人在呢。
程念影匆匆一扫,将记号中暗含的讯息记在了心中。
“上师。”黎近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照旧为她打起帘子。
程念影从容地钻了进去。
太子佩服到无话可说。
她也不怕给傅翊戴了绿帽子……
黎近江此时正与程念影说话:“上师身上并无香火的味道,反而有股幽香呢。”
程念影闻不到,便只应了声:“嗯。”
黎近江见她没有恼怒翻脸的意思,得寸进尺道:“我近来钻研佛法,很是用心,对上师有一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请上师在我的身上写下经文。”
衣裳一脱,剩下便是顺理成章了,黎近江心想。
字有些丑。程念影心想。
不过也不是不行。
将他打晕,叫太子来代笔就好。
程念影看了看黎近江,这条线还是要留着的。
于是她应声:“好。”
黎近江听了都有些受宠若惊,这样容易便应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