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程念影一下想起宫宴时,昭宁公主问她习字习的颜体还是柳体。这算什么体呢?
程念影微微垂下眼。
误闯入这样一方天地,于她来说到底还是有着太多陌生的东西了。
“好了。”傅翊收手。
程念影还未看清纸面写的什么,木荷已经眼皮一跳了。
『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傅翊搁了笔道:“上回在武宁侯府上,我问你何时让我瞧一瞧你的画。”
程念影眼皮也一跳,是心虚的。她应了声:“啊。”
“但娘子已赠我荷包,今日我便赠娘子一幅字吧。”
程念影忍不住抬手摸了下纸的边缘:“给我?”
“嗯。”傅翊应了声,而后又压着重音添了一句:“给你。”
程念影不知该怎样说话了。
她匆匆挪开视线,突地发现:“荷包怎么不在郡王腰上了?”
傅翊面不改色:“舍不得戴,命人藏在了匣中。”
这便圆好了那荷包的去处。
程念影这才又将目光落到了那幅字上,小声道:“那我也将它藏于匣中。”
与她的武器藏在一处好了。
赠了字后,傅翊因有事要处置,便带着吴巡和木荷走了。
留下程念影在那里,她真的很想知晓,这用的究竟是什么纸呢?
程念影趴在案上,侧着脸去看那薄薄纸页。
她不懂的太多了。
等到更晚些,傅翊还没见回来,施嬷嬷便先来伺候她歇下。
这下倒也没工夫问魏家姑娘的事,还有什么处理的法子可用。
宫人给她拆了发饰,施嬷嬷在一旁拿着梳子给她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