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女儿还没糊涂透顶,还晓得遮掩一下。
但眼下,她想要的可不是一个遮掩的结果。
她从婆子手中接过马鞭:“说!那男子是谁?”
那着紫衣的男子早早走了。
手下见他回来还有些惊讶:“主子怎么回来这样早?”
男子沉着脸,一言不发。
手下紧跟着又发现一处不对劲的地方:“您的衣摆……衣摆怎的这样脏?”
能不脏吗?
翻的墙。
生怕慢了一步。
但他还是死活想不明白……
他抬头盯着手下,语气森森:“她许是真改了心意。但哪有这样快的?今日一见,便手拿菜刀了。”
手下也懵了。
菜、菜刀?
“主子!那您没受伤吧?”
“滚!”
郡王府上的下人们,远远就听见了动静:“郡王、郡王妃回来了!”
“郡王怎么是与郡王妃一同回来的?”有人敏锐地发现了这句话里的不对之处。
木荷闻声当先迎了出去。
不错,前面是郡王的肩辇,后面是郡王妃的软轿……木荷蓦地听见一声细弱的叫声:“那是什么?”
拎着篮子的邹妈妈擦着汗答:“带回来给郡王妃养的。”
“你说什么?”
邹妈妈暗暗嘀咕,怎么没听清?年纪轻轻耳朵就不大好了?
但这位得罪不起啊。
邹妈妈耐着性子正欲再说上一遍,吴巡从后头大步走了过来,似是憋得狠了,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两只苍蝇。
“木荷!”他迫不及待地开了口,“你是不知道,今日——”
他话说到这里,又猛地一个激灵住了嘴。
议论主子的事,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