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想说的了。”
告诉她,他找到心爱之人。
其余再多,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在他十多岁的时候,他与周锦云之间就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从他小时候,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工作上,而后来变得变本加厉,麻木的像是个机器。
对他,也只会在意他的功课完成了没,交代给他的任务完成了没。
他见过她躲在浴室里哭、躲在车里哭,可能还有很多他没发现的地方。
对周锦云他没有多少恨,但爱意也消磨在她精神最为差的那几年里了。
那几年在她状态最为不好的时候,她会无端拿起藤条打他,会发了疯般扑到他身上撕扯他,她时不时就易怒、崩溃……
无论他做的再好,她的状态与精神也是一天差过一天。
面对那样的周锦云,郁寒铮没有一点办法。
她活着的每分每秒都是痛苦与煎熬。
可尽管这样,她依旧极力的撑着。
他明白,她是害怕,害怕她不在了,他一个人在郁家越发难过,她想要撑到他考上大学。
而他初三那年,她吞食药物过量被送到医院,郁寒铮赶到时,她正洗完胃,整个人都奄奄一息的躺在那儿,像是个只有躯壳的灵魂般,毫无生气。
她看着他,目光似是遥远而又坚持。
郁寒铮就是那时对她开口的。
“郁氏会是我的,你放心,我与你保证,它一定会是我的。”
那个她一手捧起的企业,他理解她的不甘,她有着种执念。
自己一手扶起的不能给那个男人,跟不能给他的那个儿子,只能是她自己的儿子得到它,她才能瞑目吧。
周锦云的生命算是他亲手结束,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那么狠得下心来。
他的那话,让周锦云一直撑着的那口气,没多久就散了。
郁寒铮与她说这些往事时,语气跟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很平淡,可屹杉确是听着一颗心被人揪着般难受。
她似是明白为何他的性子为何会如此了。
“杉杉,会觉得我狠心吗?”郁寒铮问她。
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