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算什么，是什么。”
阮衔月侧眸看了她一眼，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感情上的事，自己始终是个局外人，更何况大家也才认识半个月，更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
只是知道这事以后，阮衔月对程昱还挺有意见，交流上也就只剩下专业相关的内容。
为了直达，前往肃州是买的火车卧铺，一共要坐二十个小时。
阮衔月和王婷的位置挨着，一个上铺一个下铺，放好东西的两人坐在下铺刷着手机，又进来两人，是周璇和一个男生，男生瞅了眼，避免尴尬，去旁边和另外一个女生换了位置。
周璇将身上的包放在床上，扫了眼低头看手机的阮衔月，小声嘟囔的一句，“真倒霉！”
换位置过来的女生抿了下唇，眼睛左右瞟了下，低头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尴尬的氛围因为李浩楠的出现有所缓解，他手里拿着一副扑克，朝着阮衔月和王婷说：“挺没意思的，要不玩会儿牌？”
阮衔月抬头望向他，“要不你先找别人玩，我先睡个午觉。”
“行吧，王婷呢？”
“我也想睡会儿。”
“那你们俩呢？”李浩楠热情的问道。
周璇冷哼一声，慢吞吞的说：“不玩，对这种低级趣味的东西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