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这个智商,插科打诨混了几个月,只要高三收心,努努力还是能上个好大学,但又不是所有人和我一样,还是别祸害别人了。”
阮衔月听前面说的时候,心里还挺开心自己的弟弟是个靠谱且正直的男生,但听到后半段直翻白眼,“阮颂年,你能不能不要拐弯抹角的夸自己?”
阮颂年无辜道:“我这不是陈述事实。”
阮衔月哼哼两声,不理他往前走。
“姐,说完我了,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你了。”
“我怎么了?”
阮颂年不满道:“我从初中就去别的地方参加比赛,你从来都没送我去过机场。”
“你不是和老师同学一起去的,再说爸妈送你了,我在学校又没闲着。”
“我就是觉得你最近对云祺的好有些超过你这个流着一样血的弟弟,又是送去机场,又是带他去玩。”阮颂年越说越觉得寒心。
“还流着一样血,这都什么词。”阮衔月边说边笑,“做这些那不是因为云祺是你的好朋友,带他去发泄屋,也不是因为你当时不在,你要在,不就是你陪着你的好朋友发泄坏情绪,也轮不到我啊!”
明明是阐述事实,但阮衔月觉得自己有些心虚,不敢和阮颂年对视。
阮颂年若有所思,缓缓说道:“姑且这么信吧!还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