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衔月和认识的几人打了个招呼,走到只有云祺旁边的空位坐下,歪头看着他,“一个多月没见,这是不认识我了?这么冷漠。”
云祺转头看向她,“有吗?”
“没有吗?”
“没有。”
阮衔月盯着他,问:“不开心啊?”
“没有。”
“姐,云祺,过来玩游戏。”阮颂年叫道。
阮衔月笑了下,移到游戏桌坐下,云祺也默默的跟着在她身边坐下。
丁伟调侃,“还是年哥面子大,我们叫他玩游戏,都不带搭理的。”
“别废话,快开始吧!”阮颂年说。
为了在场的人都能参与到游戏中,选了个最简单,无需动脑且节奏还快的倍数游戏。
即使如此,好几次都卡壳在阮衔月这里,不是反应慢了,就是脱口而出说了对应的数字,一晚上下来,输的最多的就是自己。
输了的惩罚不是唱一首指定的歌就是喝一杯啤酒,歌阮衔月自己唱了,但酒阮颂年愣是没让她碰一滴,哪怕阮衔月说不用,他也不允许,因为是帮她喝,就成了双倍,一次两杯。
唱完生日歌,许了愿,吃了蛋糕,大家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中场的时候姜明初因为有事提前走了,这时包厢只剩下三人。
“姐,让我缓缓我们就回家。”阮颂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阮衔月拿过一瓶矿泉水拧开递过去,“都说了不用你帮喝。”
“那怎么行,你要是喝多了,我今晚也别想进家了。而且我十八了,以后我罩着你了。”阮颂年说着还坐直了身体,神情严肃的像是在说入党宣言。
“知道了,知道了。”阮衔月笑着应道,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回头说:“云祺,这么晚你不太好回去,要不跟着我们回去?”
“姐,他搬家了,住这附近,不远。”
“搬家了?”阮衔月看向云祺,“怎么都没听你们说起过。”
云祺回道:“临时决定的。”
“挺好,这样你上学放学也方便许多,要不你先回去,我们等下就走。”
云祺站起身,走到阮颂年旁边,抓着他的胳膊拉起来,让他搭在自己肩上,看向